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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富神爷爷到』,从天上掉下一滴甘露正好落在你的嘴唇上!
你在恍惚中看见了3两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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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星期上网,碰上一位师姐。“把在越南的事记下来吧。”她这么对我说的。我说“好”。
可是从何写起呢?来河内已经三个多月,最初的兴奋和不适应早已经平淡。看了一些这个国家的人和事,开始不盲目,不轻易说好或者不好。一切,对我们来说,只是习惯。习惯说越南语,习惯吃东西蘸鱼露,习惯各种不太卫生的食物,习惯拥挤的摩托车潮,也习惯了一个外国人的平常心应对各种各样的越南人。生活过得没有之前想象的新鲜,甚至有些单调――教室,宿舍,教材,电脑。周末会出去逛逛,可是河内太小,也没什么有意思的地方,学校规定我们不能在长假以外的假期离开河内,因此也就常常犯懒,宁愿待在宿舍里。
还是经历了一些事,可是不知道是我这人健忘还是这些事实在过于琐碎,总觉得话到嘴边又发现不值一提咽了回去。笑话自己总喜欢滔滔不绝太幼稚。但是心里明白这一年也许真会成为我生命中无法抹去的一年,它对我的意义太重,孩子只有在离家之后才真正学会恋家,而只有真正踏上异国土地的人,真切在他乡生活过的人,才会明白护照上面那些金光闪闪的方块字意味着什么。尤其是我们这群80年代之后有些浮躁的孩子,很多人还是想出国,考各种考试,交大把大把的外币,只为能够出国。也许很多人会说我们去的只是越南,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可是其他国家又如何呢?学校每年送出国的孩子不少是去西班牙、德国这些西欧国家的,可是总有师哥师姐或者同学在地球另一面诉说这样或者那样的苦楚,在别人的土地上很多境遇是一样的。生活上的不适应会岁时间而逐渐淡化,但是文化上的差异却常常是鸿沟。在民族自豪感极强的时候依然会感到些许无奈,无法沟通和理解的无奈,甚至更多……
当然依然有快乐,而且我们会自己给自己创造更多的快乐。十个人总是找借口聚在一起“海吃海喝”一顿。说是“海吃海喝”,其实就是找一家很平民但有些特色的店叫上点小菜,一边和老板娘一家瞎聊一边彼此说笑,不顾忌吃饭条件干净与否,即使在禽流感和登革热最严重的时候。去同样简陋的咖啡馆喝饮料,常会在水或者牛奶里面加上柠檬,咖啡味道很正,苦而甘,有很浓烈的,喝不太惯,就往里头加很多糖和奶。更重要的是便宜,相当便宜,两三块钱就是一大杯,主人往往还很友好,站在一旁不说话笑着看。
和国内联系主要靠网络。学校没有宽带,得去宿舍对面的小网吧。网吧条件很差,二十平米破陋的长方形房间密密摆着不下三十台电脑,很多灰和各种各样叮人的不知名的厉害虫子,一块多一小时,网速很慢,但是我们还是乐此不疲地去网吧上网。网吧的电脑因为内码的缘故看不了中文,我们就只好带上自己的笔记本,摄像头,很开心,因为可以看到爸爸妈妈和思念着的人。依然会用poco或者BT下我猜,然后一群人挤在某间宿舍看吴宗宪损着帅哥美女哈哈大笑,几乎把这栋四层小楼笑塌。还可以用网络打一种网络电话,一分钟3毛多,效果不太好,也有打不通的情况,可是有总比没有好的多。越南的话费贵的惊人,网络当然是首选。
刚刚吹过一阵风,从前天开始越南突然变天,煞有些冷,怀念起暖暖的被窝,还有,他暖暖的笑。他该在梦里吧。病好了吗。呵呵,看伊能静写的文章,“我想我真的很爱你吧,在相隔遥远的国度里,你的影像总会模糊地随处浮现,就好像空气一样,看不到,却是存在的。”心里漾起一阵阵的涟漪。关于爱,我们都还在学。就像如今我们相距千里,我们明白还是有很多困难在我们面前,可是挠挠头,对自己说:“别怕,分别打拼穷而向上的日子我们一样拥有,简单一点,不莽撞,做世间最普通的男女。”
11月,刚刚过完21岁生日的我。赤道北纬21°。小小的幸福已经满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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