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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中母校的后门,我停下了脚步。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多,稍微有点不同的是他们换上了新的校服,听说是全市统一的。说实话,比起以前我们那套“豪婆蓝”plus金色纽扣的商场服务生造型的校服,这套要顺眼多了。女孩子的质量似乎也有所改观,当年别人说红领出美女,我怎么没发现?或者,我的性觉醒来的比较晚吧,那时眼里的女孩似乎只是增减了部分器官功用的男孩而已。
篮球场翻新了,室内场终于装上了柚木地板,课室也装空调了。真羡慕现在这些家伙,我高三的时候还要头顶着吱吱作响的风扇担忧我的未来呢,大学里更几乎没见过空调。每一个建筑,每一个角落,仿佛都还是那么熟悉,纵然外观已经改变,可在我脑海里,又呈现出它以前的样子。我有点不敢相信,我真的回来了?我总觉得不应该只是我一个人出现在这里的。那间初三2的课室,连门牌都没有换,依然留在角落里,只是门已经锁上。
锁住的,是回忆吧,我想。
(1)
我仿佛已经记不清她的模样了。我知道,一些久不曾触碰的记忆,刚开始回顾总是很困难 ,如同打开一扇老旧的木门。这让我感觉有点沮丧,会有一天,我再也打不开这扇门嘛? 门外的世界快要将我淹没了,当我难以呼吸的时候,但愿我还能回到门里喘一口气。在这里,我总能找到安宁。
几乎两天没睡,我趴在键盘上,艰难的凑着汉字。很累,渐渐的视线模糊了,思维也断断续续的穿梭在现实与幻想之间。
曾经,当我提到这个词的时候,总是美好的。
我的前面坐着个女孩。我叫她浮尸,因为我觉得她的脸有些超出美丽范围的肿。
“你的脸怎么又肿了?你做什么亏心事了?好像在水里泡久了的浮尸,好可怕啊——”
“讨厌啦,坏蛋。”这时候她并不辩解,只会不好意思的笑笑。这让我有点欺负人的快感。而实际上脸肿和做亏心事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用浮尸来形容美女的话有违天理,所幸我还不至于作出这种不人道的事——至少单纯从外表来评价,她并不是美女,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孩而已。
在这个男权世界里,判断一个女人的最重要的标准该是相貌,不,还有身材吧。总之,是外表。最容易吸引人的当然是外在的东西。别人说心灵美才是真的美,可谁又能轻易看清人的内心呢?不象外观,美就是美,好判断。对我来说,女人就应该是漂亮的,不漂亮的女人根本没有存在的价值,因此我从来不把她当成是宝藏,当然也谈不上挖掘。
不知道是受什么影响,我总是希望自己是骑士文学里的英雄。我并不觉得为自己喜欢的女人牺牲很丢脸很没志向。为那个“她”献身就是我的志向。我愿意为我爱的女人付出一切。简单说,我一直在做着英雄救美的梦。
什么是缘分?有人说是恋人们升级他们爱情的借口。因为缘分,他们的爱才变得伟大而有意义。茫茫人海,芸芸众生,能相遇相知多不容易,更何况相爱?地球上那么多人,恰好却是他们走在一起了,这是怎样的一种恩赐啊!所以恋人们才要格外得珍惜,不离不弃。但我始终不明白,我们是因为缘分而在一起,而有了爱情,还是因为“不巧”在一起久了,彼此习惯了就算是缘分了。一个男人可以很轻易的喜欢一个女人,或者因为她的背影,或者因为她的美貌,或者因为她的声音,或者说不出或者,只是因为一种感觉。但,爱,不是轻易能够产生的。爱真的是很奇妙的感觉,那是对另外一个人绝对的信任与依赖。我相信是因为爱,我们才会不顾一切的去追逐恋人的脚步。也许,这种奇妙的感觉只有一次吧。
中学男生,很少有不打机的。那个年代,“红警”还很流行,放学后,要是没场打球,我就会去大剧院底下那个掩着厚厚门帘的“网吧”玩。说是网吧,在我记忆中似乎根本没人去那里上网,只见一些小孩在那里联机打游戏。常和我一起玩的还有阿菜和阿亮几个家伙,都是同班同学。阿亮技术比较好,说起来还是我的启蒙老师呢。他家不在市区,他就自己在大剧院附近租了间房,每天放学就打机,一直到深夜,反正没人管他。我当时就很羡慕他这种自在的生活。不象我,回家晚了点就得编借口。好在我蒙的多了,想起各种借口来如鱼得水,说出来比社会主义好还要符合逻辑无可置疑。最近觉得自己反应不如以前快,可能是没了编借口的机会的缘故吧。
一天,在回家的路上,阿亮突然问我:“如果要你在班上选一个人做你的女朋友,你会选谁?”
“你干嘛?我们班又没什么美女。”
“你说啊。”
“小雪。”(就是那个浮尸)我觉得她的性格还不错,好相处,比较温柔。
“是吗?”
“什么‘是吗’,你怎么怪怪的。你喜欢她啊?”我随意问道。
“是啊。”
我惊异的发现,那家伙居然少有的露出一副严肃的表情,仿佛在为我国的四个现代化建设而担忧。“真的?”我想我这个时候应该很兴奋,应该缠着他问这问那的,可我却兴奋不起来。心里只觉得好象衣服被撕开了。我想掩饰些什么呢?原来他也喜欢浮尸啊。那个时候,我说不出什么话,只觉得难受。但我又在难受什么呢?
十二月初,有点冷了。我站在路口,看着深南大道上喧闹的马达声把刺眼的霓虹灯震的不停晃动。天空也是红色的,我第一次注意到。
[ Last edited by suvivor on 2005-11-2 at 07:17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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