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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见到你的影的时候,我在这里观望闲庭落花。我们认识的七年时间里,有着地那样久天那样长的真实。
这是很好的季节,诀别了干枯的寒冷和厚重的睡意。即使闭上眼睛也能看见做游戏的人们在广场前喧哗,很多包裹和包裹里的东西被带往四方,爱和爱人在香水里寻觅清爽和甜腻的中和。所有的都像耳朵里穿行的音乐,催生出心里一朵一朵的云彩,美好的快要溺死人。
总在这里讲同一个关于爱情的晦涩故事,那些延迟的语速隐藏了各种情节下的含义,即使风月再无边也是说不通说不透。
要相爱真难,常言道。
说得多了,也会觉得麻木,反正那与我无关,那些行走的、停滞的、干练的、拖沓的、年轻狂妄的以及苟延残喘的,都与我无关。我丢一只手套在风里,有谁捡,谁会在那里等我。耐性可以使人凭空生出气质。我几乎能听见花瓣跌落成细小尘埃慢慢及地的倏倏声。轻而没有实际。
小时候的身体被啪啪折叠打开,从最初的64开到32开一直到16开,因为开本变大,人都要往后仰腾一点地方,像很早以前用36块钱在摊子上淘来的摄影集子,记得有一套德国古堡的四季,那个窗口一直都没有关,看来看去就觉得鼻子很酸。泛起春夏秋冬后第五个季节的味道。
这样的话埋葬着什么样的心情,什么样的感叹,什么样无可逃避的害怕和什么样不得章法的表达?
连这也不得申诉的话,又有何为,有何为。
你可曾试过一天只听一首歌,在电脑前只听一首歌,听到头嗡嗡的响,眼睛莫名其妙的流水,直到耳朵根也痛的牵连上喉咙跟着撕扯。听到后来想吐了,抱着马桶干呕,对着卫生间的镜子,发现那个狼狈的让人想要痛扁的居然就是自己。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但,我是。
你可曾试过冬天穿单裤在街上走啊走啊走,越走越累越累越走,买了一瓶一块五的纯净水继续走,走的浑身打颤,惊觉N个小时以后居然又回到了家,大叫“妈!妈!”让她送了一杯热水。就忘记自己为什么会那么长途跋涉。
你可曾试过在网上看见一张有铁轨的黑白照片就突然流出眼泪,感情敏锐的像高精度的雷达,任何动静都会触动极大的反应,全身戒备。庸俗的文艺片要哭,唱烂街的MTV要哭,铁轨照片也好,长了痘痘也好都是要哭的,连简单的活过一天又一天也要哭的。
我想你不会,你平时不是木着脸就是和狐朋狗友为一些荤段子笑得嘎嘎嘎嘎。但,我是。
你可曾试过把一个人放在心里喜欢一点不动摇,一转头看见小卖部里的百事可乐都会想到那是谁最喜欢的,随口说出一句话来都记得是模仿谁的口气。你一定没有,你犹豫来犹豫去,嘴上不承认心里哪里都想留恋。可惜我也不是,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和天涯何处无芳草的道理。
说到这里我要叹一口气,关于爱的,关于人的,关于被爱的人,关于那些人身上的爱的故事总值得我叹气。
你知道你该为我准备整个山谷的鲜花的,你知道你该为我把星星采下来我说不要你就马上扔掉,你知道我也喜欢你忤逆我生我的气,你知道我希望你总不是我希望的样子,我以为你都知道。你怨我没有说。我想我怎么可能没有说呢,我一直在和你说,从天很亮的很早以前,一直到夜晚的现在,我一直都在说,只是你没有发觉。你没有发觉还要怪我。但我还是舍不得反驳你。
只可惜,爱的过程中,那样多说不清道不明的繁华点缀在眼前,松手只是短短几分钟,但十指扣在一起的锁一开,那些机巧眨眼就烟消云散。回头的时候,人已不是那时的人,心已不是那时的心。只有满眼霓虹,落一个双手空空的下场。
没有表达的刹那,扼杀了哪怕原本就平淡缓慢的爱情。
好比脑海里回放一些电影片段,黑压压的人群繁忙的彼此穿梭,只一个人是站在那里不动的。总觉得这样的想象是部老套的电影,或是不济的肥皂剧桥段。而悔恨就像停在岸边的船,被时间的水推得不能控制。因为不善言辞,所以爱一直都暗暗进行,谁也不去在乎它是否真的浓了或者不巧彼此开始忽视。
时间真的把一切都冲淡了。谁把谁的沙漏翻转了,谁又把谁的心思涣散。
那些长长的爱情依然飘忽不定的等候。我的叹气,未完的话语,在没有风的晚上静止的像死去一样。我知道你并不了解其中的玄机,你脸上未经的布局,像我对爱这个东西如白痴一样无常。
所以,你我终年无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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