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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观音娘娘到』,从天上掉下一滴甘露正好落在你的嘴唇上!
你在恍惚中看见了4两黄金。
细细地看一本当季的流行杂志,细细地品着口中含化的一颗果汁糖,细细地听着在平静中流动的音乐。
静静地数着身上新添的伤口,静静地望着镜中自己恍惚的面容,静静地想着过往的种种。
似乎在我身上的伤势从来没有停止国的,记得小时候每次随父母外出都会磕破膝盖,擦伤手臂的。兴许是因为年纪小好动。旧伤好了,新伤又来。疼痛的知觉总是那么快的离我而去,我记不清那时是否有为此哭过了,即使有也只是挤出的三两滴眼泪吧。现在向来,第一次摔跤也许会觉得很疼,之后的第二次、第三次….摔得多了自然也就麻木了。每每看到淌着鲜血的伤口,一片血肉模糊的景象,仿佛也算得上是壮观了,至今留在膝盖上的好基础伤疤依旧清晰可见。
大约也是因此,在我年纪很小的时候总是很厌恶穿裙子的。其一,穿裙子的女孩总给人乖巧的印象,而不能像平日里那样疯头疯脑了,于是浑身上下都不自在,据的身处牢笼之中。其二,穿了及膝的裙子,伤疤自然会显现出来,十分的不和谐。翻看旧照,一张小学二年级的舞台演出照,当时穿的是公主式的白纱裙,可惜的是右膝上裹着胶带固定的白纱布包扎。裙子是膝盖以上的,那个伤口就像是美丽衣裳留有一块极其丑陋的补丁。
后来长大了,举手投足都不那么张扬了,学会在走路时抬头挺胸,学会在舞台上面带微笑,下颚微昂,学会在说话时不紧不慢,保持着谦逊的态度。我是怎么样一步步潜移默化的,到现在仍是个谜。兴许是身处的环境,兴许是肩头的压力与责任,亦兴许是一次次的挫折,使我的锐气就这样被钝化了。“想来,你以前是很有自信的,我们都被你身上的那种豪爽与洒脱震撼了。”――友人回忆时说。某一天我和父亲讨论有关于我到第十外向还是内向型的问题时,父亲说,你看似外向活泼,其实潜在内敛气质吧。
这是我所知道的,父亲也曾经和我现在一样,浑身上下散发着朝气与活力,他的努力得到世人的认可,他的言行倍受世人的关注,那是的他一定也是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了吧。父亲的聪明才智似的他拥有一种的与生俱来的霸气。直到后来,十年浩劫,父亲的灵魂在遭受尘世浮躁的洗涤之后,父亲不屈的外壳在种种仇视与敌意中磨炼得坚韧而厚实。他学会把自己蜷在这样的躯壳中掩浮于世。父亲说,之后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虽然后来的一帆风顺也曾唤起他一度的孤傲与嫉俗,但他深知太有棱角的鹅卵石永远无法栖身于湍急的溪流之中。
我刚刚发现我的右手上又不知怎地多了一道划痕,从表面看来,口子划的不算太浅。到底是什么时候划到的,怎么会一点知觉都没有的呢?…..有时候我自己也很费解我身上的伤口,有一些是我自己留给我自己的,例如那些膝盖上的印迹,又别如唇角处一块小小的突起,是当年一铁器意外袭击所致。还有一些,是他人留给我的,没有那么明显得外路÷露的丑陋的疤痕,有的只是一些更为丑陋的扭曲纠结的画面。
有没有谁能告诉我,痛苦的记忆是要如何才能像知觉一样渐渐淡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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