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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年轻是犯错的资本,我对于因为害怕犯错而停滞不前的恐惧远远大于犯错本身。以下是少年时候的想法,但正是由于这些“错误”的想法我才逐步成熟,记录下来,为了再一次的成长!
大约是在十三岁,从一本不知是相书还是属于哪一“子”哪一“家”的书上看到,额头上有痣的人可以掌握“天命”,于是,看着镜子里自己额头上的小“洞”(对,就是个小“洞”不是“痣”!),满心欢喜的等待着“天命”的到来,因为自己是有资格得“天命”的而觉得不应该庸庸碌碌的过一生,于是开始自以为是的思考“何为天命,所归何处”。
佛经上说佛要“舍身饲虎,割肉喂鹰”,圣经上的耶稣也要“流无罪之人的血洗有罪之人的罪”,总之,发下度化众生的弘愿也好,订上十字架也罢,都是为了别人,甚至是为了对自己并不友善乃至与己为敌的人!于是,少年的我以为能够为里别人牺牲自己,等闲生死,就是能掌握最大的“天命”,能过最不庸碌的一生,虽然还有无数的游戏等我去玩,无数本小说等我去“啃”,也以为“生有何喜,死亦何忧?”大有万物于我皆空之意。然而,我只是我,也不见的就是天命所归,我为耶稣的“冤枉”而难过、感动到掉眼泪,我会大段大段的背诵“一切有为法,如露亦如电,如梦幻泡影”,却拼命忍耐也最多只能“饶恕”我的“敌人”而绝对无法“爱”他们,就更别谈为了任何一个“他人”而将生死等闲视之了。为此,年少的我曾经十分懊恼,因为我一直认为人的思维可以完全处于理性的状态下,而理性是可以控制人所有的行动,但自己却连思维都控制不了就更别谈行动,这怎么能叫我不难过呢,虽说“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不过,对少年而言再怎么“好笑”的问题也是当时的他认认真真烦恼过的。
屈原《天问》,问天问地问苍生也问自己,我虽然不会再为“天之苍苍其正色焉”疑惑,却也想知道自己究竟缘何而生,又为何存在,这个存在的“我”又是怎样一个独一无二异于任何一个“他”的“我”呢?任何一个“他”都没有办法真正了解另外的一个“他”,所以,谁也没有资格嘲笑别人的烦恼是小题大做,但大家又有几分相似呢?那么人会犯的错也是相似的吧,于是才能恕己之心恕人吧。
老子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于是热血沸腾,于是,也“尝怀幼蠹之心,恨不生逢乱世,恨无风云际会”,以为自己就应得“内圣外王”之道,个人英雄主义思想可见一斑,但历史造就了英雄,而并非我这个自以为英雄的人驾御得了历史的,自卑之余也希望有个“救世主”。
张载说“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余不以为然,即便自己曾经向往得“天命”,即便自以为是的“悲天悯人”过,但现在已经无比清晰的知道任何个人都无法成为佛、成为上帝,成为不管是奥丁还是宙斯的救世主!那么所有的一切,不管是完美的理性还是为世上所有人谋求利益它都有其限制性,因为神爱世人,但人只能选择爱其中的一部分。
“夫君子行事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地”,我不再因为自己无法为“敌人”牺牲而难过,但也不会动则把谁划到“敌人”的行列;我不会再做等“天命”的到来,但仍然认为人不能“庸庸遮双目,碌碌仰鼻息”而要考虑一下自己存在的价值;我不会再醉心将人神化而希望有神、圣或者救世主,但也知道真正成就一切可能的未来的正是一个个不甘平淡的人。不过,即便如此,不再年少的我也还会烦恼,至少什么时候我能以恕人之心恕一下己呢,因为毕竟我得不了天命也成不了圣,绝对的理性和睿智也不是人类所能驾御的了的吧!
少年振衣,岂不可作千里风幅看?少年瞬目,亦可壮万古清流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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