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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财神爷爷到』,从天上掉下一滴甘露正好落在你的嘴唇上!
你在恍惚中看见了3两黄金。
蔷薇荒园
等到故事变得陈旧,光阴爬上年轮细数错过的风景。
无花无果的树生满名为过去的园地,单薄的枯黄凋零,懒洋洋地落进掌心,抓不紧抓不紧,被风追溯到空色里,云霭的光泽像极了那个季节的海水。
记忆波澜不惊。昏暗中灯塔假寐,鸥鸟灭绝了飞行的踪迹。潮汐淡漠得无法触及蟹子的弃穴,因此保留下沙滩上盘踞的足迹。
遗留者不明。
一
我重复着一个残破的秋天的梦。
梦境是深谧的树林,枝叶扭曲交错着生成连绵的阴翳,不见光照。
并非童话里幻美的栖所,梦里的森林布满枯萎的颜色。浅草青褐,芽叶姜黄,枝干杏灰。除此以外,随处盛开着花朵,仅是那些花皆皆无色,苍凉地驻进每一处藤蔓的罅隙,背景是错落的土黄枯黄暗黄褐黄。不倦蔓延。
凋零在即的盛景聚散重叠,周而复始,注定与年华长久无遇。
本当是亙久的死寂,却开始隐约有脚步徘徊。暗光之楔依稀有男童的身影,大约五六岁,或是更年幼。瘦小的身躯隐匿在花木之间,穿行,引来草尖摇曳。他留下模糊的遥影,无从揣测表情,却清晰望见他将脸撇向密林更深处。
似是寻觅。
或者是牵引。
醒来。
窗外的夏影在暮色里溺弊最后一抹闷热的痕迹,海岸线上的夕映是我喜爱的橙色,只是没有温暖的质感,蝉鸣隐匿起来躲避着迫近的凉意。
看护小姐推门进来的时候说,秋天要到了。
我从她手里接过水和药片,她笑一下,说,阿悠今天又是午睡到傍晚才醒呢。
嗯。我吞下药片,起身披上外套,说,去散步。
阿悠,不要走太远,后山的树林绝对不能去。她叮咛。
春假以前我被父亲送到这座海岛上的疗养院,在可以看到潮汐起伏的房间里度过最闷热的时节,病痛在四面环绕的靛蓝海域之间逐渐淡漠,却始终无法隐去。父亲为我办理了休学,在电话里沉闷地说,不用急着回来。我叹着气,想说:不回去,不让你的妻子为难。最终还是咽下,连同小岛清寂的空气。
我在每个黄昏外出散步,寻找一片树林,林子有枯黄和灰白的颜色,无声地纠结出蓦然而止的背影。
我沿着疗养院的后墙向山走,将要遇到一座荒废的寺庙,那之后便是被禁止踏入的树林。被禁足的不只有我,抵达小岛的初日,疗养院的看护便神色严峻地告诫我那是这个岛上的禁地。大致原因听起来甚是诡异:数百年前,巫仕为了平息海神的愤怒而将岛上的妖魔囚禁在那片森林里作为祭品。那林子便无人能至,岛民皆恐惊扰了妖魔将触怒海神。听起来分明是个传说,看护说起时也微红了脸称自己只是从小被父母叮嘱着长大,父母被父母的父母叮嘱着长大。这个严肃的流传便在逐代相教中成为不可忤逆的历史。
此刻。
我站在树林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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